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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爸爸跌跌撞撞地跑过来:
“清清怎么样了?医生怎么说?何思,是不是你又欺负清清了!”
“我警告你,清清要是有事,你……”
“爸。”
我看着他,第一次没有躲闪。
“你有没有问过我,这几年我过得好不好?有没有问过我,被摘掉眼球的时候疼不疼?有没有问过我,明明是你们骗我捐眼角膜,为什么还要说我‘傻’?”
爸爸愣住了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他大概从来没想过,我会问这些问题。
在他们眼里,我永远是那个“应该让着妹妹”的姐姐,是那个“为家里牺牲是理所当然”的女儿。
是那个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却还不自知的蠢货。
急救室的灯灭了,看到医生妈妈着急地迎上去:
“医生,我女儿怎么样?她没事吧?”
医生摘下口罩:
“病人的先天性失明复发了,情况不太好,现在急需眼角膜移植,不然可能永远看不见了。”
妈妈猛地抓住医生的手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:
“医生,能用我的吗?我是她妈妈!”
医生摇了摇头:
“你的情况我们之前已经了解过了,条件不符合。”
“而且病人需要的是新鲜角膜,最好是亲属捐献,匹配度更高。”
凝滞的空气中,妈妈的目光突然转向我。
我不可置信地看过去,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恳求,还有一丝我熟悉的理所当然:
“小思,你看你妹妹……她不能瞎,她还要当舞蹈家啊!”
“你从小就聪明,就算瞎了也是985的高材生……可清清要是瞎了,她这辈子就完了!小思,妈妈求你了,你就再捐一次吧,就当……就当最后帮妈妈一次!”
9
我愣在了原地。
连医生也一脸不可置信,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怜悯和同情。
“小思,妈妈求你了!妈妈给你下跪,求你救救你妹妹!”
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,我僵硬地后退一步,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妈妈。
“妈,你就没想过,双目失明以后的我,要怎么生活?”
见我没有立刻答应,爸爸气得又要给我一巴掌:
“何思你这个混账!你妈都这样求你了,你居然还敢拿乔!你这个不孝女!”
高高举起的巴掌被妈妈拦下:
“别打小思!”
我看着妈妈的动作,眼眶突然一阵发热。
曾经我梦寐以求的保护和亲情就发生在我的眼前。
却是为了让我把最后的眼角膜捐给妹妹。
多么可笑。
“小思你别担心,妈妈不会不管你的!你是我的亲女儿啊!”
“等清清痊愈以后她会成为有名的舞蹈家!到时候没人会不管你的!小思,你放心捐,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!”
我看着她,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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