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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派人去查过宋妙清,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,平时只管洗衣做饭,偷摸学点自己想学的东西、忙着考证,不怎么和周帆一起出入宴席。
原以为只是夫妻感情不和睦,周帆会对宋妙清动手,但谁能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对自己的发妻狠心到这种地步。
他忽然就想到了宋妙清的和软性子下藏着的倔强,忽然就理解了她为什么对金钱那么执着。忙着挣工资,忙着接别的活,为了做好莫洲给的这份工作,日夜练琴。
傅从闻垂眸看见女人的指尖,挂着血痂,大概是刚才弹琴太狠又伤到了。小臂腕和膝盖上也逐渐浮现出青紫,想来一个晚上过后,肯定会变成黑青一片。
她总是这样,身上总是会多出大伤小伤,一个没看住,自己洗澡又能摔一跤。
疼也不说,什么都憋着,她跟他有什么区别。
傅从闻扬手,“你过来。”
宋妙清虽然不明所以,但还是走了过去,正当她疑惑傅从闻要做什么的时候,就见男人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臂。
猛然间,一阵酸痛袭来,虽然傅从闻捏得很轻,但宋妙清还是疼得连脸都皱起来了,惊呼道,“痛!”
她没收住情绪,不明所以地瞪着傅从闻,后者抬眼,云淡风轻地说,“既然知道痛,那为什么刚才摔在浴室一声不吭。”
宋妙清撇嘴,主仆有别,她就算摔了能怎么办,真让傅从闻来伺候她吗,她躲着视线回答,“我觉得我自己能行,所以不想麻烦傅先生。”
话音刚落,傅从闻就接上了话茬,有些嘲讽,“你也就是摔到了屁股才这么说,要是把头摔出毛病来还要瞒着我,到时候闹大了我不也得担责任?”
见宋妙清不吭声,傅从闻冷笑,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瓶东西,命令道,“手伸着别动。”
宋妙清微愣,下意识又想拒绝,可傅从闻的眼神里透着淡淡的威胁,她有苦难言,只好照做。原以为傅从闻又要莫名其妙捏她一下,可他只是旋开了瓶盖,里面的油液倒出,晶莹剔透。
傅从闻取了少量的油在掌心揉搓,等搓热了才覆上宋妙清的小臂,缓缓按摩。
宋妙清动了动鼻子,熟悉的药味,这是跌打油。
她站着,傅从闻坐着,能清楚看见男人的发旋,短发柔软,恰好能掩住他凌厉的面部轮廓,显得此时的傅从闻倒是格外......乖巧。
正发着呆,宋妙清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抬头,直勾勾撞进了那双幽深如潭的眼睛,船窗外的海面上映出艇侧的灯带反光,也映入他的眼睛里,微微驱散了往日的冷意。
“以后就算能行也要说,不说我怎么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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