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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门在身后合上,清脆的风铃声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,将外面的风雨和那个人彻底隔绝。
我站在玄关处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被洗掉的纹身痕迹。
那里曾经被陆清许强行刻下羞辱性的字。如今只留下一道疤痕。
“还好吗?”
程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低沉而温和。
我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,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:“没事,不会耽误工作。”
程诺没说话,只是递来一杯热水。
茶水温热,杯底沉着几片柠檬,是我最近常喝的那种。
“放你半天假。”他靠在纹身椅旁,“下周的国际纹身大赛,我给你报名了。”
我猛地抬头:“什么?”
“你准备好了。”程诺直视我的眼睛,声音笃定,“三年前那幅《蛇蜕》就该拿金奖,这次该属于你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
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杯子。
三年前那场比赛,陆景珩甚至没来看我领奖,只发来一条短信:【清许生病了,下次再去】。
“我不确定”
“我确定。”程诺打断我,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“大不了丢人丢的是我这个师傅的脸。”
这个亲昵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我看着他悬在半空的手,突然笑了。
真心实意的,这半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。
“那现在开始选作品?”我放下茶杯,走向设计台。
灯光下,两人的影子在图纸上交叠。
程诺的指尖点在一张手稿上:“这个《蚀骨》系列很适合比赛,但需要再增加点层次。”
“这里加一道暗纹?”我拿起铅笔,在脊椎位置勾了几笔,“像这样?”
“完美。”程诺的眼睛亮起来,“你总是能抓住最关键的部位。”
我们挨得很近,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,这种气息莫名让我安心,像是回到了十五年前那个夏天,少年蹲在水泥管上,对我伸出手:“小蝴蝶。”
“程诺。”我突然开口,“你为什么当纹身师。”
程诺的笔尖停在纸上,墨水晕开一小片阴影。
他抬起左手,卷起袖口。
内侧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过。
“十六岁那年,帮一个女孩挡刀留下的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“后来觉得太丑,就纹了只蝴蝶盖住。”
“你”
“后来发现纹身能盖住很多不想被人看见的东西。”程诺若无其事地放下袖子,“伤疤,记忆,甚至是爱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,未尽之言不言而喻。
我突然拿起笔,在图纸背面快速勾勒起来。
线条流畅地延伸,渐渐成形。
一条蜕皮的蛇缠绕着蝴蝶,蛇身缺失的那片鳞,正好是蝴蝶翅膀的形状。
“《蜕变》?”程诺轻声问。
“《重生》。”我抬头,与他四目相对,“我们合作完成?”
程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,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块疤痕:“疼吗?”
三个字,问的是洗纹身的痛,也是这五年的伤。
我没有抽回手:“现在不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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