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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阳瞧见他的动作,心中一喜,接着他的话继续道:“其实我想明白了,顾清宴,我愿意为王府开枝散叶。哪怕我们各过各的相敬如宾,你也能给祖母一个交代不是。”
顾清宴震惊抬眼,“郡主真的这么想?”
“自然,否则我何必准备这么一大桌子菜请你过来。”
过了会,顾清宴开口:“如此,甚好。”
屏风后,阮知慢慢蹲下身,脸上已经泪流满面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平阳从外面走进来,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和得意。
“听到了吧?他对你的好不过都是因为要应付老王妃。”
“顾清宴一直没有碰你就是最好的解释,他的孩子只能从我肚子里出来。”
平阳摇摇头,“真是个可怜人,以后懂点事,我还能让你在府中有一口饭吃。”
南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,玉梅见到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。
“南姑娘,你怎么了?遇到什么事情了?”
南姀说不出话来,只一个劲掉眼泪。
玉梅心急如焚,“您不说,我去找世子了。”
“别去!”南姀猛地拉住她的衣袖,死死抱住她,带着哭腔艰难开口:“别去他跟平阳郡主在一起。”
玉梅傻眼了,“你说什么?世子怎么可能和郡主”
然而看着南姀哭得如此难过的样子,她忽然真的有点相信。
“玉梅,我想回家了”
南姀抱着她,猛地哭出声,听得玉梅跟着落泪。
最后,南姀哭累了,衣裳都没换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顾清宴带着一身酒气来到床边。
他弯下腰,双手捧着少女哭得通红的小脸俯身亲了亲。
平阳不仅在酒里面下了合欢散,就连那香都是动了手脚的。
顾清宴服下的清心丹头一个小时还能压制,现在已经无法克制。
他让暗卫代替自己和平阳的丫鬟同房,转头回了青竹院。
想见南姀,想要她,非常想。
南姀睡得昏昏沉沉,脑袋不是很清醒,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不然为什么世子会在自己床上?
还光着身体。
“世子”她出声,嗓音带着哑。
“嗯,乖姀儿,到我这儿来。”顾清宴伸出手。
南姀晕晕乎乎,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。
顾清宴等不及,拉着她手臂将人抱紧,炙热的气息吞没,满地凌乱的衣裳,昏黄的烛火见证了一晚上暧昧倚糜春色。
“姀儿,你喜欢我吗?”顾清宴亲的很重,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,手掌紧紧掐着她的腰。
南姀说不出话来,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,只能任由对方摆布。
偶尔难以控制时发出一些声音后,南姀眼角便忍不住掉眼泪。
顾清宴爱极了她这副样子,酒精放大了欲望,平时忍得太久,此刻一旦开闸便如洪水决堤。
低头,反反复复的亲她。
“乖姀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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