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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南姀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。
玉梅听见动静从门外端着清水进来,“南姑娘,您醒了。”
南姀有些没回过神,她觉得身体哪哪都不舒服,稍微掀开被子看了眼,发现自己身上好好穿着衣服。
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场梦?
可那未免太过真实。
“玉梅,昨晚有谁来过我房间吗?”
“没有,您一直在睡觉。”玉梅拧了帕子递给她擦脸。
南姀还是觉得有些不对,洗漱过后突然想到什么,“几时了?我是不是要迟到了?”
她慌忙要下床,双腿一软,差点跪在地上。
大腿酸痛,竟然使不上力气。
玉梅赶紧过来扶她,“您别急,世子派了人去跟老王妃那边打过招呼。”
“世子回来过吗?”南姀猛地抓住她的手眼神期待。
玉梅似有不忍,“世子早晨从平阳郡主那回来换了身衣服。”
门外的风吹动叶子摇摆,照出地面一片杂乱的影子。
南姀眼底的光一寸寸熄灭,心慢慢冷了下去。
她没再说话,换了身衣服后喝了半碗鸡汤粥,睡了会跟徐茵上课。
只是一下午,总是走神。
徐茵没有斥责她,只是让丫鬟拿了盘棋过来,“会下棋吗?”
南姀小幅度点头,“会一点。”
承蒙她有位不着调的爹,耳濡目染,南姀什么都会一点。
“那咱们今天玩会棋。”
徐茵抬手,“你是黑棋你先下。”
徐茵是一位非常好的先生,温柔耐心,平日里哪怕她有时候开小差没有学好,也不会罚她。
“南姀,很多时候,我们就如眼下,看着是执棋者,实则是棋子。”
她大概知道南姀因为什么烦忧,但这件事情她同样爱莫能助。
真正决定整盘棋的人是顾清宴。
“可是徐先生,我已经作为棋子了,身不由己。”南姀眉宇中透着淡淡的哀愁,似柔弱的菟丝花,令人无法不怜爱。
徐茵凝视着她认真道:“你可以成为执棋者。”
据她所观察的情形来看,顾清宴对南姀足够特别。
至少,她从未见过哪个大臣私底下给通房请教书先生的。
晚上,南姀是自己一个人吃的,顾清宴今日下朝刚进府便又被平阳郡主的人喊了去。
院子里的丫鬟怕南姀心情不好,都想着法子给她讲故事,逗她开心。
晚上南姀坐在浴桶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有红色的印记。
她的皮肤非常白嫩,很容易受伤,受伤后更难恢复。
所以印记是怎么留下的?
南姀哗的一下从浴桶中站起来,门口的玉梅敲门问:“南姑娘,你怎么了?”
南姀赶紧道:“没什么,看到一只虫子爬了过去。”
借着灯光,她看见自己双腿同样印着明显的红色印子,有些地方还有点淤青。
昨夜的记忆朦朦胧胧,南姀用力脑子里还有些模糊不清的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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